道你艰难,但眼前有个机会能让我的位置动一动,机会稍纵即逝,我想……”

话说到这里,张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连方屿今天晚上来她这里,定然是在主院那里受了气。

同为女人,她有时候真的很不理解秦氏,明明有那么多嫁妆,为什么不肯拿出来帮帮自己的男人呢!男人官做的越大,女人脸上也越有面子不是!

她巴不得连方屿往上爬,最好能爬到阁老的位置,也让她和儿子多受点福荫。

张氏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这么多年攒的私房钱。

“妾当年跟着老爷来京城时,娘偷偷塞给我五百两银子,后来姐姐临终前又送来了一些,加上妾攒的私房钱,一共有一千二百两银子,老爷若是需要,都拿去!”

她原本攒得更多,夏婧儿出嫁时给了她两千两银子,现在就只剩这些了。

钱虽然少,但却是她的一番心意。

比秦氏给的四百两多出了两倍。

“等我出头,早晚要给你一个平妻的名分,这么多年辛苦你了!”

张氏心里美滋滋的,平妻只是说出来好听点儿,平妻还是妾,但是连方屿肯给她这个承诺,她这辈子就值了!

秦氏整天端着架子,到头来得不到夫君的宠爱,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!

主院里,秦氏已经躺下了,丫鬟进来禀报了张氏跟连方屿的对话,她冷笑一声,张氏的钱从哪儿来的?还不是这些年借着各种名目从她这儿讨来的!

一千两银子就能换来平妻的位置,她这么多年的付出,他却选择视而不见。

罢了,心早就冷了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反正他们也翻不出浪花来,随他们去吧。

天气越发的冷了,早上起床时,冬青树的叶子上覆着一层薄冰。

连穗岁拄着拐杖站在屋檐下,天色阴沉,远处的山脉被雾气笼罩着呈现出黛青色的景象。

树上的叶子落干净了,只剩下次啊光秃秃的树杈,在雪水的侵蚀下,黑褐色的树杈上几只肥硕的麻雀落在上面,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。

“这么冷,怎么不进屋去。”

披着黑色斗篷的楚知弋也拄着拐杖,帽子上的白色狐狸毛将他衬得像是一个男妖精。

连穗岁嘟了嘟嘴,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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